【校園農場】| 生活即教育,讓校園成為故事農場
“要學喜鵲造新房,要學蜜蜂采蜜糖,勞動的快樂說不盡,勞動的創(chuàng)造最光榮!”
— 勞動最光榮
陶行知先生說:生活即教育。一切生活都是課程,哪怕每天的柴米油鹽,買菜做飯,要讓孩子在生活中體味勞動的樂趣,在勞動中積累生活的經驗,而校園農場,立足孩子未來的幸福生活開展勞動教育,充分發(fā)揮勞動的育人功能,為學生的幸福生活賦能。
校園農場是農耕教育的啟智地
2018年9月,全國教育大會提出“培養(yǎng)德智體美勞全面發(fā)展的社會主義建設和接班人”,會議強調“要在學生中弘揚勞動精神,教育引導學生崇尚勞動、尊重勞動,懂得勞動最光榮、勞動最崇高、勞動最偉大、勞動最美麗的道理,長大后能心勤勞動、誠實勞動、創(chuàng)造勞動”。2020年3月,國務院也提出要“充分發(fā)揮勞動綜合育人功能”。
充分發(fā)揮勞動的育人功能不是讓孩子簡單的動動手,如果施教者沒有挖掘勞動中的教育因素,學生即使參加了勞動,也不一定就接受了勞動教育。
在日本,“勞動”是日本中小學生的必修課。日本的學校勞動教育備受認可。日本人向來重視從小對孩子進行基本的勞動教育,包括生活自理能力教育。
許多日本中小學校都有一塊或大或小的田地,供教師對學生進行基本的勞動教育。教學田地不只是農村學校才有,一些城市學校也有。舉例來說,在有一小塊水田的學校,教師教學生育秧、插秧、割稻,期間還有田間管理和防治病蟲害等。在非水田的田地里,學校教學生種植日常食用的蔬菜(比如西紅柿、黃瓜、南瓜、茄子、蘿卜)和常見的園藝花草植物(比如牽牛花、菊花、百合、月季、繡球)。
不僅如此,一年級學生還能觀察二年級哥哥姐姐們種的西紅柿、三年級哥哥姐姐們種的黃瓜、四年級哥哥姐姐們種的茄子、五年級哥哥姐姐們種的蘿卜、六年級哥哥姐姐們種的南瓜。孩子們認真地給自己種的蔬菜澆水,進行各種護理。
等到了能收獲食用的時候,孩子們就將所種蔬菜采摘后送到學校食堂,或者由他們自己清洗,或者由廚師等校工清洗,再由廚師切好、烹飪。等到午餐的時候,孩子們就能吃到他們自己的勞動成果了。日本許多中小學食堂里都有孩子們自己種植的新鮮且環(huán)保的蔬菜。
校園農場是打開大自然綠色的課本
在中國,越來越多的學校利用閑置地塊開辟農場,鼓勵學生種植蔬菜、瓜果、中草藥等,有的學校甚至在校園里種起了棉花和水稻等農作物。學生在讀書的同時也來到田間勞作,一股濃濃的“耕讀風”彌漫校園。
蘇州工業(yè)園區(qū)蓮花學校校園農場
寸土寸金的蘇州工業(yè)園區(qū),擁有一塊可以種菜的自留地,對大多數人來說近似一種奢侈。但在蘇州工業(yè)園區(qū)蓮花學校,學生們卻擁有一塊屬于自己的小型農場。為了給學生創(chuàng)造更多的勞動機會,體驗勞動的艱辛,學校把校園南側的一塊空地改造成了小型農場,成為四至五年級孩子的勞動基地,每個班級認領一塊,包產到班,責任到人。
東湖塘實驗小學
東湖塘實驗小學在課堂上會送給同學們三粒種子,通過一粒糧食,同學們知道了(光盤行動),知道了汗滴禾下土的作者是無錫人,知道了根據蔬菜外形,可分為根菜類、莖菜類、葉菜類、花菜類、果蔬類五大種類,葉菜,根莖,瓜果三大系列。
未來這里將是一所百花園,是希望的田野,孩子是開拓者。學校不需要他們在這個地方種出多少成果,即使失敗了,也沒有關系。學校重視的是這個過程中的體驗。對學生們來說,在這一刻,課本內容和真實的生活,突然以從未有過的方式,緊緊的鏈接在了一起。
校園農場是走出校園的承接地
芬蘭教育家烏諾·齊格紐斯在1860年曾提出這樣的觀點:“孩子和青年應該充分熟悉并了解勞作不是一種枷鎖和負擔,而是一種美和光榮、一種幸福、一種對世俗生活的美好愿望?!?/strong>
勞動教育的目的就是以勞樹德,以勞健體,以勞育美。勞動教育應該是學校重點打造的一門課程,除了“田頭實踐”,學校還應不斷提高課程質量,挖掘課程內涵。
生活即教育,勞動即生活。這是著名教育家陶行知的重要觀點。校園農場實現(xiàn)了讓教育回歸到勞動實踐的目標,培養(yǎng)學生勤勞刻苦及熱愛自然等意識,真切的體驗農耕文化,讓學生的課余生活更加豐富多彩。
校園農場在一定程度上將整座學校視為一個農場,把學生視作自由生長、個性發(fā)展的個體,讓學生在學校領略種植、養(yǎng)殖的快樂。在種植過程中,學生們會遇到很多問題,這就會讓他們帶著問題去請教老師,從而解決問題。久而久之,學生們的創(chuàng)造力被激活,生命力也被喚醒,另一方面學生更能感悟生命成長,感受創(chuàng)造帶來的成就感,這才是校園農場勞動教育的最大價值所在。